魚と相対性理論

我是凜。
想到什麼寫什麼,月更。

尾崎豐/I LOVE YOU

[2TOP]RAIN-0910

AU,木中,普通上班族和咖啡店店長。

09

若論聽覺和視覺哪項感官是中居比較擅長使用的,普通店長身分的時候他絕對會回答視覺,畢竟待在服務業能夠記住客人是再吃香不過的事了。

再加上他認為聽覺從來就不能控制。

就像現在。
聽見木村那句“我想見你”的之後,中居有大概五秒鐘的時間是呈現定格狀態。在腦中不斷搜尋人生裡是否有如此無法應對的狀況,可卻發現就連“戀愛”這部分的記憶也不如此刻心跳加速。




「燒昏頭啦你笨蛋,快吃藥我等等要回家了。」刻意回過頭去要收拾其實沒有多凌亂的房間,就為了要閃過木村透過棉被直視他的雙眼。
跟剛才生氣時的語氣截然不同,當示弱時又有另一種傲嬌感,雖然中居自己不可能承認。

「衣服借你,在這裡睡。」

「為什麼非得要聽你的?」

「⋯⋯⋯的確、也是可以不用聽。抱歉。」




中居正廣發誓他生平沒看過有人可以煩人煩的這麼徹底卻又不討人厭。一開始明明霸道的語氣要自己留下,下一秒瞬間像眼巴巴看著主人外出的大型犬一樣,沒有人說話的情況下中居竟覺得心裡格外紛亂。


「你也不用這樣⋯⋯好歹我也是幸運從風寒逃過一劫,但害到你感冒了,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在湘南從小一起長大的地元朋友們曾經這樣說過中居正廣:刀子嘴豆腐心這句話都還不夠形容你。從來都不這麼認為的他,突然認為他們好像說的蠻有道理的,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最佳示範。

「明天還要上班?」

「嗯,10點,算晚的了。」



當中居還認真的想要是木村半夜又發燒起來該如何是好時,才一個轉頭對方的呼吸卻已經沉了,穩穩地令人很安心。有一刻還以為這人其實不是病患而只是個剛才迷路的傻小孩,因為看見媽媽才安心的睡著一樣。

簡單的整頓完後已經快要凌晨兩點,計畫完到咖啡廳的上班路程後才放下手機,到櫃子裡翻找可以鋪著地板睡的床墊與棉被。
無奈或許木村沒有很常帶客人回來的習慣,只有一條薄被子能勉強鋪在地上才不會著涼。壓根沒想過叫醒好不容易進入睡眠的木村,他打開衣櫃拿出兩、三件厚度足夠的外套蓋住自己,一邊甩甩小惡魔尾巴暗自在心裡竊笑著——要是明天木村問他為何擅自拿他的私人物品,他就要反過來怪罪他要是害自己著涼怎麼辦。

不過鬧鈴設定時間是有點過早的七點半,原因是也許可以讓木村在早餐香味中起床。就算是不太會做菜的中居也至少還會所謂的“男人料理”,至少煎個冰箱現有的食材還過得去。

「交女友還沒那麼認真啊我在搞什麼⋯⋯」
糾結,看似是個負面情緒,但往往是使愛情這顆種子最快發芽的營養劑。在一堆外套布料中嘆口氣,吸氣的同時一個美好的氣味便從鼻腔中竄上來,彷彿氣體能夠直達心臟般,暖心。



當木村睜開眼睛時發現天才要剛亮,由於些微刺眼讓他沒有馬上睜開,而是先低頭朝下看以致能適應光線。但與平時不同好像有什麼物體在手肘旁靠著自己,仔細一想才回想起昨天凌晨發生的一些片段。深怕昨夜不知幾時才睡的中居會被嚇醒,木村決定就這麼讓他靠著順便能盯著他精緻的小臉看。


跟上次不一樣⋯⋯沒有發覺自己的顏面有待嚴厲控管,不自覺浮現出的笑容讓他忍不住伸手摸上他的髮絲,順順的隨著髮流幾乎及肩,接著木村才注意到中居有一半的身子在自己的棉被裡頭,像是動物一樣遵循本能互相依偎在一起取暖,讓木村更加盲目的覺得可愛這個詞其實離中居不算太遠。
這令原本就盲目的他,更加無法注意到中居擅自開自己的衣櫥隨便拉出的外套現在散落在冰冷的地板上⋯⋯雖然即使注意到他也不可能責怪他。


在起床為自己添杯水的那刻看著桌上三種以上的藥盒子,才突然想起昨晚自己生病了也於是中居才會出現在這裡。

該說幸好生這場病嗎、還是什麼的⋯⋯不過一定會被他罵的吧。

撥出電話向上司請假後,不經意的瞄見廚房裡還擺放著的便利店塑膠袋,抽出裡頭還沒有拿出來的物品時他皺了下眉頭。


他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著他所不知道的中居正廣,這種感覺近似戀愛、可是卻又令人難以去承認這段感情。好像有個無以名狀的細小聲音在告訴自己:木村拓哉你認真的嗎?!
可是、
可是、

「好、就來做這個吧!」



難道真的認真不可以嗎?

————————

10

「⋯⋯⋯⋯⋯」


昨天已經折騰到半夜兩點的中居剛起床時還有點不能適應光線,先是緊張地爬起身看向時針指著九的漂亮90度角,才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扼腕自己根本就忘記起床為生病的人做早餐。

「不對、我有用鬧鐘⋯⋯」

「啊、我關掉了⋯⋯想說讓你多睡點,是說,」木村用眼神誘導中居看向小餐桌上,是熱騰騰香噴噴的,「我煮了這個。」

「而且誰一大早就在吃義大利麵⋯⋯」

一瞬間還差點有了生病的搞不好是自己的錯覺,想問木村幾點起床、感覺如何、要不要看醫生、為什麼要把鬧鐘關掉、為什麼要人在這陪他睡、⋯⋯這麼多問題一下子還不知道該如何問出口。

「沒辦法、就想煮最擅長的給你吃。」木村有點委屈地對著中居笑,不知為何的脫口就說出推薦自己的說詞。「當作幫你請假半天的賠罪,已經跟你的同事說好了、那個⋯⋯叫香取?嗯、不過香取君知道我呢,他說沒有關係因為你這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幾乎沒有請過假。」

中居突然有些後悔之前答應香取要讓他跟木村見面,他好像已經可以想見這兩人聯手起來做些惡作劇的模樣,不然怎麼能第一次通話就是如此荒唐的內容。

「然後?」用叉子捲起淡黃色沾點白醬的義大利麵條,小口的送進嘴裡,「香取沒說什麼多餘的話吧?」

「好吃嗎?」他盯著他,還沒有閒暇能夠回答。

中居只是點個頭,沒有再多說話再吃了一口,順道等待木村回答。

「嗯⋯⋯沒有吧、應該。」

「應該?!」

「他只說了通常你不太可能一下子就這麼快接觸新認識的人。」

「⋯⋯⋯」臭小子!不砍他兩天假當人店長當假的!
中居可以認同香取那句形容自己的話,但是此刻就是不太想讓木村知道的那麼多。



「那,

我可以合理懷疑⋯⋯你是有原因的靠近我嗎?」




什麼原因?
中居頓時覺得一切都荒唐的過頭,這幾天的相處下來讓他覺得超出常識的與正軌脫離,但只有此刻是一種幾近可笑的知覺。他沒有想過為什麼和木村靠的如此近,因為不知不覺就已經是現狀——就像一般人覺得空氣的存在是理所當然的,卻不太有人會去質疑空氣與人的依存性。

搞不好呢,人是因為有氧氣才能夠存活;
可是相反來說,世界上存在一個所謂“氧氣”的名詞,有沒有那麼一點可能是為了讓人使用才存在的呢?


盯著他的眼睛,很想要問木村你這傢伙在說什麼,可他的眼神就像青色火焰,看似最無害卻燒的最旺。
最熱情、卻最容易讓人受傷。


「吶、中居,如果、我是說如果⋯⋯」

就像原狀一樣不是很好。

「如果我說能不能請你考慮看看,當我的⋯⋯夥伴(PARTNER)呢?」



話說回來,昨晚說的那句“我想見你”的話中話到底是什麼呢。
這種夥伴的意義,是近似於戀人、還是比較接近一般同夥的朋友的含義呢?

「⋯⋯⋯開什麼玩笑、才認識三天的人⋯⋯⋯」帶點怒氣,中居低著頭小聲的在嘴裡呢喃,「我連你的生日、血型、家族、工作、個性、愛吃的食物、喜歡的地方⋯⋯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覺得太突然了嗎?不要因為我來看你了就得寸進尺了!」

雖然可笑的是,連中居都想問自己為何要這麼激動了。

中居微微往上瞪著木村,眼睛裡的霧氣是為何生成的他不太清楚。做好這段友情會以絕交收場的心理準備,中居放下餐具站起身,告訴自己只要踏出這道門以後兩人就再也不相干,然後正要邁出的步伐卻被那人溫柔的話語給施了法,他竟然不能如自己想要的那樣控制自己的身體。


「木村拓哉,昭和47年11月13號出生,有一個弟弟,在廣告公司工作,個性不服輸,喜歡吃肉,喜歡海邊⋯⋯⋯」木村頓了一下,「雖然才剛失戀,但最近有個在意的不得了的人,這一輩子終於有種“啊!老天給我的機會來了啊!”的感覺。」


然後他只站起來拍拍背對自己的中居的頭,




「至少、可以讓我喜歡你嗎?」

————————
最近有點喜歡這個故事,想要好好把它完成(前面還一堆坑都妳在講),是大家不嫌棄。
不過還要開始想合本了(一個字都還沒動的人),希望最近有多點時間可以打字(笑)


2017.02.04

评论 ( 5 )
热度 ( 35 )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魚と相対性理論 | Powered by LOFTER